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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，是这样。”宋季青一向光风霁月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别扭，“曹明建今天投诉了一个姓叶的医生，你能不能去找一下曹明建，让他接受叶医生的道歉，撤销投诉？”
就算芸芸的父母预感到自己的返程不会顺利，提前留下线索，萧芸芸在福利院的那几天，也有可能被国际刑警的人接触过，就算有线索也早就被取走了。
“沈越川很聪明，一般人骗不了他这一点我承认。”洛小夕歪了歪头，“不过，我可不是一般人！”
洛小夕还是把平板电脑递给萧芸芸：“看看吧，那么多网友期待的大戏，你身为当事人之一，至少关心一下吧。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康瑞城命令道，“以后任何消息，都可以当着阿宁的面说。”
另一边，洛小夕很快找到医务科办公室，直接推开门进去。
穆司爵下车，沈越川也正好回到公寓。
打电话是萧芸芸最后能找到沈越川的手段。
萧芸芸这才记起什么，恍然大悟：“林女士是不是认为，给了红包我们就能更好的做手术啊？”
萧国山和苏韵锦很忙，陪着她度过那段痛苦时光的，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哥哥和姐姐。
如果说不满意，陆薄言一定会压住她，让她重新再确定一下吧？
“大部分事物的诞生，都是因为有市场，有需求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，“别想了，这种现象不是心外科疾病的指征，你想不明白的。”
现在，她的梦想化成泡影，付出也成了徒劳。
她在放弃一切，放弃他，也放弃自己。
萧芸芸的好脾气已经被磨光了。